每每到了夜深的時候,紛紛湧現的思緒就像失了韁繩的神秘生物,恐後爭先的落在紙上,一一成讖,接著睡去,醒來,然後面對前一晚不知從何處而來,不屬於自已的,文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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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在愛裡迷失了自已,然後,是彼此。
遇見,無雲的夜空,清冷的滿月,不知何時停止的煙花,和,一個中秋。
這多雨且喧囂的城市邊緣,一抹蒼泠,傍水而生。
人群喧擾,我是最遠的那個。是誰說過,滿桌的菜餚,卻只有一個,又有誰說過,小小玄衣,舞斷了長安的劍。 白衣振眉,那一劍之後的長安,轉眼成了天涯。 而夜始終夜了。你手執一盞燈火,飄飄遙遙地來見,飄飄姚姚的我。
不意間遇見,一彎泛著血光的新月,然後憶起,如刀的往事,和那縷輕霧般的幽魂。
彈指間,楊柳飄雪,少年白頭。
記憶,須要被記起的,和需要被忘記。
沒人開口問,並不表示沒人在思考,沒有人看見,也不等於沒有人聽到,事實以一種頂天的姿態存在,不論聾、啞。
睡和醒之間其實並沒有界線,我與我之間則否。
Lonely soul only attracts another lonely soul, and the worse part is, lonely soul would find out it's just another reflection of itself.
放下是一種可遇而不可求的天賦。
打擊就像,拳擊場上毫無防備的拳手,忽然一擊倒地,舉目所見,只有晃眼的燈光和模糊的人影,接著發現,局已成,人已散。
最怕最大的敵人原來是自已,最好的朋友卻還待尋。
淡沒也只是淡陌的樣子,山邊水畔,娉婷而嬈嬌,孄靜則淡默。
預言原來是最最可怕的那種能力,因為你只看得見,卻無能為力。
不能流淚的時候,那麼就拼命吧,拼命也是一種溫柔的表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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