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riday, October 02, 2009

簡直就跟蛇一樣。

手指尖又開始唏唏漱漱的脫起皮來。
自從離開儀容檢查的日子之後就不曾剪短過的指甲,每每不甘願的被強迫和手指分開,剩下光禿禿又脫皮的手指。
每脫一次皮,跟吉他的距離好像近了一點,又好像遠了一點。

就連小艾都在鬧彆扭。
如果專心一點,好像聽得見小艾說,「就說了我跟你都只適合暴走,答應人家準備那種溫柔的東西,不是自找麻煩嗎?」
沒辦法,已經答應了呀,我說。

1 comment:

路 said...

喝掉了東區pub的價位差不多一千塊的單一純麥,人卻變得更清醒了,外面很安靜,到處都很安靜,只想再來一杯。。。